让人不敢发笑的“喜剧”!这部史上最危险的电影,请不要随意
发布者:八字配对 发布时间:2021-02-15
他的出现,让所有影片都黯然失色杰克拉莫塔。《小丑》(Joker)来了!
但我却并不推荐大部分普通观众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去观感它,因为《小丑》是一部非常危险的,容易被误读的严肃电影杰克拉莫塔。特别是在西方难民问题,民粹主义盛行的当下,《小丑》的出现让人感到恐惧和担忧。一方面是影片的确优质,但它将小丑的病态和疯狂塑造成弱者的反抗,这一带有极强煽动性的人物弧光,实在容易引起部分观众的误解,让社会秩序的守卫战如临大敌。
先说它的优秀。《小丑》登陆大银幕后杰克拉莫塔,以摧枯拉朽之势收获了票房和口碑。
作为一部以超级英雄电影原型人物作为故事起源的影片杰克拉莫塔,它突破了超级英雄电影的体裁限制。
它让最近被漫威电影洗脑的观众发现杰克拉莫塔,原来超英电影也不一定是大制作的合家欢爆米花,而可以是具备高艺术价值的严肃电影。而且不算太高的预算,让其投入产出比甚至更高。根据预算数据,《小丑》成为北美年度R级影片票冠、超越《海王》,跻身近几年来DC电影最高盈利之作已无悬念。
《小丑》在北美已经连续打破十项以上票房纪录。凭着9350万美元的首周末票房成绩,影片打破了《毒液》8025万美元的票房纪录,一举登顶。截至美国时间11月8日晚,《小丑》全球票房超过9.57亿美元,而其制作成本仅为6250万美元,成为影史上最赚钱的漫改电影。
不光在北美,《小丑》还席卷了全球各大电影市场。在超英电影的“重灾区”日本,《小丑》创造了DC影片在日本的最高成绩。相比《蝙蝠侠:黑暗骑士崛起》的同期票房成绩,高出了47.3%。
在韩国,《小丑》轻松登顶,用时三天突破百万观影人次,用时五天突破200万观影人次,以114亿韩元的首周末票房排名海外市场首位。《小丑》在全球票房的大卖,证明了他的故事具有跨越地域和文化的成熟魅力,换句话说,各个国家的观众都看到了一位能打动他们,产生强烈共情感的“小丑”。
因为,我们人人都可能经历过一段如大银幕上落魄而颓丧的小丑的时期。重要的是,这部电影可能会诱导我们踏过那扇标志着“改变”的大门。
影片讲述了亚瑟·弗莱克(杰昆·菲尼克斯 饰)一步步“蜕变”为小丑的过程。亚瑟·弗莱克是社会的底层弱者。他患有一种难以言齿的疾病,在情绪失控时会忍不住的发出笑声。
而亚瑟在社会中的职业就是扮演小丑,让自己保持微笑的同时引人发笑。而且他的梦想是成为单口相声演员,用一个又一个笑话获得他人的认同。但在寻找自我认同,寻求梦想突破的道路上,他遭遇的却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阉割。影片的叙事主线是亚瑟如何被社会、被他人、被自己抛弃的经历。
旁人的冷漠,工作上的失意,以及社会的异化,让他最终从不正常到疯狂。哥谭镇作为故事的发生地,从来未有如此肮脏和颓废过。电视上不断播报着超级老鼠侵入城市,清洁工罢工的“画外音”。银幕上是推挤如山的垃圾,表达着不满的涂鸦,城市一边凋零,大厦将倾,民有菜色。
脱口秀主持人不断调侃,把这些社会崩溃的前兆当做笑料。“如何解决超级老鼠,找一只超级大猫”,这位主持人一定没有想到,最后超级老鼠会成为超级大猫,成为推翻一切的起源,而他自己却变成了被清理的超级老鼠。
亚瑟生命中的三位重要人物先后摧毁了他的希望和梦想。母亲是他身体疾病的始作俑者;而他精神的寄托,哥谭镇头号富豪托马斯·韦恩拒绝了他的“认父”行为;亚瑟的偶像,脱口秀主持人莫瑞(罗伯特·德尼罗 饰)更是当众羞辱和质疑了他。
于是,亚瑟通过弑母和弑父,在强烈的俄狄浦斯和自毁情结的驱动下,变成了社会暴动的符号性人物——小丑。一个普通人可以在糟糕的一天中,因为机缘巧合变成魔鬼。全片不加批判地呈现出,当个人自由被无限放大时,作为弱势群体的一方将可能使用暴力挑战代表着权威、话语权、财富方所制定的既有秩序。
作为社会边缘的小人物,亚瑟的人物形象影射了罗伯特·德尼罗在三部经典作品中的角色。他在舞台上的失意,已经最后的意外“成功”,借鉴了《喜剧之王》中鲁柏·普金的荒诞经历;而当亚瑟走在街上,拿着手枪自言自语时,他就像是《出租车司机》里孤僻的特拉维斯·比克尔;回到家里时,他又像《愤怒的公牛》中,愤懑的杰克·拉莫塔。
所以有很多影评人认为该片“是马丁·斯科塞斯《出租车司机》与《喜剧之王》在新世纪的重现”。
其中的妄想、创伤、社会批判和对独孤的表达让人想到《出租车司机》,而其中现实与虚构的交叉,以及对脱口秀、电视屏幕等媒介的使用承袭了《喜剧之王》。
亚瑟·弗莱克最终变成小丑,是一个边缘人彻底脱离系统、进入疯狂的过程。从相对清醒到彻底疯狂的跨越是系统性的压迫带来的无法逃避的苦痛。小丑是一个存在主义的悲剧,是命运和社会层面的悲情和作弄。
《小丑》以社会边缘小人物为故事出发点,给自身营造了一个有利的角色研究语境,也为观众提供了一个坚实的共情基础。
惨遭社会排挤与歧视的亚瑟被负面想法烦扰,每天都活在崩溃的边缘,自作聪明的心理疏导无法帮助他。而当他发现他所珍视的一切,实质上都是血淋淋的笑话时,疯狂和暴力成了亚瑟唯一的出路。
如此被创造出来的小丑不再是漫画中的大反派,而是残酷社会的“排泄物”。影片最危险的地方在于,刻意追求一种介于感情与理智之间不安的平衡,其传达出一个让人丧气的观点,即其中没有人是无辜的,或许观众自身更甚。
暴力,煽动,负面的价值观,让《小丑》遭受了诸多非议。这种“我弱我有理”的价值观让人理解无能。据悉在影院内,有不少观众将小丑视为偶像和英雄,散场后有人在模仿影片中小丑的舞蹈,“吓得很多人赶紧加快了脚步离开”。
Metacritic上,《小丑》的评分从拿下金狮期间的75分一路跌至现在的59分。主流媒体也对《小丑》差评不断,如《纽约时报》《时代》等综合性主流媒体均给出了20到30的超低分。但评论不是集中于影片本身,而是其可能诱发的社会效应。
2012年,克里斯托弗·诺兰执导的《蝙蝠侠:黑暗骑士崛起》首映当晚,在美国科罗拉多州奥罗拉市的一家影院里,有枪手扫射酿成12死、58伤的惨案,有传闻说凶手是在模仿小丑。小丑作为一个文化符号,他是一道强大的公式,可以用于分析每个时代及其民众。然而小丑自身的定义,也始终掌握在解读者手中。
我们都喜欢艺术作品中出现的疯子,因为在一个现实主义基调的作品中,疯子往往同时扮演先知和智者的角色。他的混沌理念和邪典气质,都是其经久不衰的奥妙所在。这奥妙可以是通往对独立与规则更深层次理解的法门,但当它被错误解读时,也可以导致恶性的流血伤亡事件,将暴力视作合理化的发泄,甚至一泄私欲的幌子。
所以,对于《小丑》的分析,我更希望将其引向人性的冷漠,以及孤独所带来的后遗症。与其说是社会将亚瑟推向了小丑的怀抱,不如说是社会的疏离,以及接连失去亲人和朋友,让他陷入了疯癫,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社会福利机构的削减的确让他失去了扛抑郁的药物,但主动寻找身份真相,误解母亲和两位精神上的“父亲”的行为用意,才将他推向了深渊。
《小丑》其实全力勾画的是一种绝对孤独的生存状态。亚瑟不断强调无人注意他的存在,而无人注意的生命甚至不是齿轮上的一环,活或死都没人在意。不被人注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无疑是一种孤独的状态。马克思说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当我们失去所有社会联系,和人的联系,我们好像不那么像“人”了,这就是异化。
绝对的孤独联系着绝对的自由,而这种自由又联系着无序。这是小丑的哲学。在影片的一个时刻,悲剧和喜剧的一线之差被参透,小丑诞生了。影片多次表现了亚瑟独舞的场景,影片中的多场舞蹈其实意义深刻,表现了人物的内心状态,是重要的叙事节点。
当人类创造的语言无法沟通时,交流和表达的欲望、“我存在”的呼喊在舞蹈中冲破身体而出。作为社会规范下的人,我们只能在特定场合中舞蹈。亚瑟的舞蹈一开始只发生在街边的厕所里,家里,舞台后面。到了影片的高潮,彻底化身小丑的他终于掀开了幕布,去到了镁光灯下,替我们把世界变成了恐怖的舞台。
为什么会有人崇拜“小丑”?因为他的穷途而哭,他的虚无主义,确确实实地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灵魂里。
他的悲哀与孤独,我们都曾品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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